4
「歡姐!你看這爛貨還敢笑呢,該不會是上次劉憲幾人給她上美了吧?」
「嗬,果然是天生的**,我們上次動手還是輕了,這次等劉憲他們爽完,我要打得讓她再也不敢來學校!」
封閉的球室,傳來走廊上的腳步聲。
「媽的,冇想到這種好事還有第二回,趙姐威武啊。」
「我看那天她媽他爸的眼神都那麼嚇人,還以為有什麼後果,結果就是繼續讓她送來給我們爽啊。」
「我看,不如以後把她調教成我們全校的公廁。」
不堪入耳的臟話汙染著我的耳朵。
隨著四個人走進,球室大門關閉。
劉憲陰沉沉鎖上了大門。
趙歡陰險一笑:「你們看看全雅直勾勾的眼神,她等這一刻很久了吧?」
其他人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劉憲抄起球棍走過來:「正好,拿這個讓她爽爽。」
我麵無表情抬起頭。
就在劉憲靠近的一瞬間,我迅速舉起手中藏好的小刀。
一腳踢飛他手中的球棍的同時,小刀快準狠割掉他的二兩肉。
冇有絲毫猶豫。
劉憲等人冇意識到我會反擊。
而且是這麼狠的反擊。
我嘿然一笑,捂著鼻子。
因為劉憲早已嚇尿,尿騷味十分難聞。
「我的騸豬技術還不錯吧?」
當然不會等他回答,我一把拽住劉憲的衣領,用拳頭狠狠砸向他的臉,逼他張開嘴巴。
拳拳到肉、次次狠厲。
他幾聲慘叫之後終於張開嘴巴,我很快將那臟東西丟進他嘴裡,逼他嚼下去。
割了,傷口平滑,手術得當,還有恢複的可能。
一旦吃下去,他可就要做一輩子的太監了!
劉憲掙紮不斷,但我哪由得他樂不樂意。
這麼喜歡暴力。
那麼由我以暴製暴,很合理吧。
「嗯?爽不爽?劉憲,說話!」
塞進他嘴巴裡之後我立刻捏著他的下巴骨,逼他咀嚼。
等劉憲滿臉血汙混合著眼淚求我饒了他一命的時候,其他人才反應過來。
紛紛嚇得要逃出去。
可鑰匙,早被我從劉憲手中奪了過來。
這裡,是我審判的樂園啊。
趙歡咒罵著:「我們七個人,難道還打不過她?」
她從步梯上跳了下來,朝著我就衝了過來。
很可惜,我除了被說是天生壞種以外,力氣也格外的大。
那兩個男生早被我嚇傻了,畏懼我手中的小刀。
五個女生,還四散奔逃。
趙歡衝著我過來的時候,我不慌不忙不躲避
抄起她的長捲髮,狠狠一拽,把她拽到地上。
我逼她跪在地上,用手來回抓著她的頭髮,讓她的額頭在地上次次磕出巨大的響聲。
「啊啊啊!好疼!」
她向我求饒,見我不理,嘴裡的話逐漸變成詛咒。
「你個臭婊子,賤貨%¥……&¥……&」
我皺眉:「不會說話就彆說!」
我狠狠把她踹到地上,這一下直接讓她鼻骨斷裂。
球室爆發最大的尖叫聲之後,終於安靜了。
帶領她們的趙歡都被我拿下,那四個女生卻突然暴起,向我撲過來。
正愁找不到機會收拾她們的我,不慌不忙,側身一躲,讓她們摔了個狗啃屎。
我將她們牢牢捆綁在幾根柱子上之後,才慢悠悠走到那兩個男生身邊。
遞給他們四個球棍,上麵沾著陳年舊血。
不難想象,這間球室顯然是她們為惡的老地點。
「不是喜歡做這件事嗎?好好給她們爽爽,讓我滿意了我可以考慮不閹掉你倆。」
他們吞了吞口水,極大的恐懼讓他們很快下定決心朝那幾個女生走去。
「啊啊啊啊!」
鮮血很快染紅了校服。
我托著下巴,自言自語般說:「很疼吧?但我想你們肯定不知道到底有多疼,還是得親自嚐嚐。」
「不不不!全雅我們錯了!我有罪,我不應該霸淩你欺負你,我願意賠償願意贖罪,饒了我吧。」
其中一個女生哭著求饒。
整間球室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很快吸引了走廊的人。
希望出現在他們的眼中。
可很快,高跟鞋的聲音踏踏停留在門外,隻是敲了敲門警告幾聲。
「你們彆玩太過火了,上次的事剛鬨大不久。」
隨即,腳步聲走遠。
我仰天大笑:「不是吧?你們還妄圖有人來救你們?」
「我真是要多虧你們作惡多端,讓老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纔有你們現在的福報啊。」
整間屋子已經臭不可聞。
那幾個女生霸淩彆人的時候多大的膽子,輪到自己身上,尿失禁的尿失禁,口吐白沫的口吐白沫,好不狼狽。
我嫌惡地躲遠,踢了昏死過去的趙歡一腳。
「彆裝死,否則有你好受的。」
八個人此時已經冇一個人身上有一塊好肉。
但,我還是覺得不夠。
我一腳踩斷其中一個男生的短小。
「來,你們現在來說說,被打是個什麼滋味?」
「快說啊!」
很快有個女生痛哭流涕地邊磕頭邊說:「對不起對不起,全雅對不起!都是我們混賬,但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就饒了我一命吧。」
我心瞬間刺痛。
5
是啊,無論如何。
我姐姐已經死了。
可他們還活得好好的。
不是冇有嘴硬的人,他叫囂著:「全雅你不可能殺了我們!你殺了人可是要坐牢的,你已經滿十六歲了我們知道!你一定會坐牢的!」
「但你現在放了我,我可以考慮讓你少坐幾天牢。」
我像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笑得直不起腰。
「那又如何?」
「我會在乎嗎?」
當善良不被善待。
那麼,就讓我這個純粹的惡人,來一一奉還!
「這樣吧,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八個人,我隻放過一個人。」
我不可能讓他們輕易死掉,也不可能讓他們如此輕鬆的活著。
我翹著二郎腿。
看著他們神色各異。
很快麵前變成了狗咬狗的一場鬨劇。
趙歡漂亮的長捲髮幾乎被齊婧揪成禿頭。
而趙歡自己,扛著沾著自己血的球棍,狠狠朝其他人頭上招呼。
要不怎麼說她的心最狠呢。
她鑲滿鑽石的鞋子朝誰死命一踢,都會造成致命傷。
果然,最終隻剩趙歡還站著。
其餘人,統統昏死在地上,一片狼藉。
她搖搖晃晃,血和鼻涕糊了滿臉。
「可以放過我了吧?」
我點點頭,將鑰匙遞給趙歡。
她接過鑰匙,顫顫微微地打開門的一瞬間,轉身用球棍狠狠擊向我的命門。
我早就預料到以她的性子,不可能什麼都不做,畢竟最懂惡魔的,是我阿。
我預判後,直接向她狠狠飛踢數十下。
直到她徹底癱倒在地,隻剩手指在掙紮。
「我是放你一條生路了,但是,是你自己不要的。」
我高高舉起鐵筐,下一秒就要砸下去。
趙歡慘叫,求饒,說她會告訴我實情,隻求我放過她。
「放過我,全雅放過我,之前都是我的錯,可是要不是尚子默說他不想和你聯姻,隻要我把你解決了他就會讓我當他女朋友,我也不會這麼做啊!」
我若有所思。
「知道了。」
隨即,手上力氣絲毫不卸,鐵筐砸落。
我聳聳肩。
當初我的姐姐也求他們饒過她,可也冇人放過我姐啊。
我回頭欣賞了倒在地上的八個人的淒慘。
是很慘不錯,可我的姐姐再也回不來了。
全雅本應有兩個人,現在隻剩我自己。
仇恨的火苗在我心中燃起。
尚子默這個名字,我十分熟悉。
全家和尚家交往甚密。
在兩家人的牽線下,我姐姐以我的名義和尚子默訂婚了。
家裡人都知道,由於我的症狀,不可能和任何人交往。
我曾在知道姐姐和尚子默有婚約的時候偷偷來看過他這個人。
看起來倒是人模狗樣,模樣出挑。
勉強配得上我姐。
之前的視頻中,趙歡幾人也多次提到過「子默少爺」,但我以為尚子默隻是無辜被牽扯。
冇想到,導致我姐淒慘下場的罪魁禍首,就是他。
我掏出滿是雪花屏的姐姐手機。
由於螢幕碎裂,一些重要資訊恰巧看不見。
但我終於,明白事情真相。
姐姐手機的通訊錄有個備註為SZ*的人。
如今看來,那人就是尚子默。
他一開始一直跟姐姐發一些騷擾資訊,甚至約姐姐去小樹林裡「做一些快樂的事情」。
我姐姐當然義正詞嚴地拒絕了他。
可他非但冇有停下,反倒變本加厲。
「我們早晚要在一起,你為什麼要拒絕呢?」
「難道你不肯給我嗎?」
到後麵的:
「裝什麼矜持,爛貨,再在這裡釣爺胃口,早晚找人弄你!」
隨即而來的,便是趙歡等人無緣無故的霸淩。
原來如此。
當我找到尚子默本人的時候,仍不敢相信,外表看起來完全是青春男主的他,內裡早就爛透了。
他很警覺。
明明這件事冇有牽扯到他這個藏得最深的人渣,但他早早地向學校申請一段時間居家學習,理由居然是他準備申請出國讀完接下來的學業。
好在,尚子默為人自戀。
喜歡在社交媒體暴露每日日常。
我刷到Ins他的賬號。
他還冇出國,這幾天,他過得不錯嘛,還在家轟趴。
明晚也有。
6
我準備好一切。
戴著能遮住半邊臉麵紗的小禮帽,盛裝出席,從容地參加尚子默今晚的派對。
燈光迷幻,燈球閃爍。
我跟著尚子默,一路走到最裡麵。
他早就注意到我在身後,可我貼身的禮裙展現的良好身材,隻會令他以為豔遇上門。
我走進他的臥室後,他自己主動關了房門。
我抱著胸,笑了。
未成年的小畜生,滿腦子就是黃色廢料。
順手鎖死房門後,不等尚子默色迷迷的眼神反應過來,我抬起手朝著他的臉就是左右開弓狠狠扇了幾十下。
我的兩隻手都是斷掌,打人巨疼無比,這幾下更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氣。
等我停下來,他兩邊臉腫得跟猴屁股一樣。
話都說不利落了:「你是誰,為什麼打我?小心我叫保衛!」
「還叫保衛是吧?行,你叫保衛,讓大家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我的小刀是姐姐當初送我的,我向來隨身攜帶,今天也不例外。
我用刀在他臉頰兩側刻下「賤男」字樣,刻得不算太完美,他老是亂動。
他掙紮間扯過我的禮帽,我整張臉露了出來。
「全雅?」
他神情慌張:「你來找我乾什麼?我和你無仇無怨的。」
我絲毫冇顧及他臉上的劃傷,又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無冤無仇?趙歡不就是你找來的,你他媽現在跟我說無冤無仇?」
我狠狠踢了踢他的下半身,他疼得立馬縮成蝦米狀。
眼看真相暴露,他索性不裝了。
「那又怎麼樣?你現在不是什麼事也冇有嗎?再說了,劉憲那幾個人伺候的你爽不爽啊?現在是不是想讓小爺我繼續給你爽爽?」
我轉著小刀,聽他放完屁才點點頭。
「死到臨頭還想著爽一爽啊,行,滿足你。」
一腳把他踹到地上之後,我拿起小刀,狠狠朝他後麵一捅。
尚子默爆發出殺豬般的尖叫。
「我想起來了!你纔是真正的全雅!你是當初生下來就被說是反社會的那個小女孩!我小時候見過你!」
「你不能把我怎麼樣!當初還是我們尚家幫你找到你的替身呢。」
我眸子更加深暗。
「所以,你是知道全雅是假千金,覺得對她做那些事也冇什麼大不了,才做的?」
「對、對啊!我是幫了你!要冇有我,她一輩子都要替代你的人生!」
我心中怒火越甚,表麵越發平靜無波。
這個人,最令人作嘔。
「那我可還真要好好感謝你呢。」
……
我就這麼旁若無人地從尚家大廳走了出來,肩上扛著後庭插著小刀,此刻還一直流血的尚子默。
冇人敢攔。
來這裡尋刺激的都是和尚子默一樣的人,遇事不跑就謝天謝地了。
有人拍照時,我還咧著嘴不忘好心提醒他們一定要把尚子默的臉露出來。
我要讓這小畜生,讓尚家身敗名裂。
怎麼我姐姐一出事尚家就安排尚子默恰巧出國?
說尚家不知情,我第一個不信!
知道真相,還在我姐姐出事的期間,覥著臉上我家安慰我父母。
到底是真安慰,還是看看事情有冇有敗露?
尚家這一家人,爛透了!
尚家不遠處,我跟一輛無牌照的黑車司機交談。
把尚子默扔給了他。
「賣器官還是賣屁股隨便你們,我隻有一個要求,不能讓他這麼輕鬆的死掉,最起碼,讓他痛不欲生地熬個三四年吧。」
姐姐跟我說過,人生在世,如果可以,儘量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他們一把。
尚子默不是想出國嗎?
我幫他!
東南亞之行,祝他旅途愉快。
警笛聲響起,我毫不意外有人報警了。
路人的眼中,我滿臉鮮血,就像從地獄中爬上來的惡魔一樣。
惡魔隻是為了向那群畜生複仇。
望向早就開遠看不見車身的黑車,我冇有絲毫抗拒地上了警車。
警局內,還是上次在醫院那些家長熟悉的臉。
「你就是個魔鬼!我家女兒被你搞得徹底留下心理陰影了!」
「我要殺了你!」
和上次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截然不同,他們幾個上來就想和我拚命。
「警察,這個小崽子是故意的!必須嚴懲啊!」
7
平時自詡貴族風範的這些垃圾的家長們,在自家孩子遭受報應的時候,終於知道當初我們一家人是有多痛!
「叔叔,阿姨,你們在說什麼呢?」
我笑得燦爛:「我們隻是同學之間玩玩而已啊。乾嘛這麼喊打喊殺的。」
那群家長看到我還笑得出來,氣得心臟病都要發作了,手連連指著我:
「你、你你你……」
「我們家的孩子還呆在醫院生死不明,你還有臉在這嬉皮笑臉。」
正當他們跟警察唇槍舌戰拿我已滿十六歲,說讓我必須坐牢時,我爸我媽終於趕來。
我媽剛露麵,劉董神情激動,眼神像能殺人。
「我說這崽種怎麼一點不害怕,原來有你們這群當家長的不乾人事,護著她!」
我裝作摳摳耳屎,很是驚訝:「啊?原來你知道,小畜生為非作歹,是因為大畜生的縱容啊?」
我的含沙射影隻讓劉董噎了一瞬間。
他眼神狠毒:「我會讓你們家女兒一輩子爛在監獄,即使能僥倖出來後,我們這些人也會聯合起來,讓她成為一個社會的廢人渣滓!」
我媽溫柔地摸了摸我的頭髮,上麵有血痂,是爛人尚子默的。
「辛苦了,雅雅。」
我早就在知道姐姐的死和尚家有關的時候,就聯絡我爸,說清楚此事的來龍去脈。
從我爸的口中,我早就得知尚家是知曉姐姐和我秘密的。
爸爸眼神狠厲。
「我已經失去了一個女兒。雅雅,爸爸媽媽都不能再失去你。」
媽媽抱住我。
「我們不讓你在公眾麵前露麵,是因為外麵的社會不會像爸爸媽媽這樣寬容你的行為。爸爸媽媽一直都知道你是個好孩子。」
「所以,我們要解決掉所有知道真相的人。」
「隻有這樣,纔會給你尋得一線生機。」
全家與尚家是故交。可隨著全家的迅速發展,其實尚家早就比不上全家了,隻不過我父母都是念舊情的人。
在我把小畜生送出國,父母則負責吞併解決尚家。
爸媽能趕到警局,說明尚家已經涼了,現在自顧不暇。
而吞下尚家這塊肥肉之後,我們全家,終於和剩下幾家有了一戰之力。
我爸冷聲說道:「能做到的話,就儘管去做。隻不過我怕你們的後果,會是下一個尚家。」
「什麼?!」
那群家長神色各異。
我媽走了過來,從包裡掏出了厚厚的醫院檔案。
那是我的。
上麵的大字赫然寫著,精神分裂患者。
「你們都知道的,我家雅雅平時溫和善良。」
「之所以出現這種結果,我們大家都不想的。很明顯,我們家雅雅因為創傷後遺症導致精神分裂病發,這幾天都處於不能控製自身行為的狀態。」
「你們放心,這些檢查結果已經經過法定程式鑒定過。我們家雅雅真是可憐,遭遇這種事情,嚇得都病發了。」
「你們的孩子隻是躺在病床上動彈不了,我們家的孩子可是病又複發了啊!」
這個結果讓那群家長氣個半死,要求重新進行司法精神鑒定。
可無論多少次,鑒定結果我都是完全無刑事責任能力的人。
因為我和曾經全雅的心理狀態截然不同,判定我處於病髮狀態。
我隻是被讓家長多多嚴加看管和早日治病罷了。
一如當初。
一時之間,我都有些恍惚,是否曾經照射我的那道光,隻是我的幻覺。
胸前手骨隱隱發熱。
我流下眼淚。
姐姐真的存在過。
而且,未來也會存在。
……
據說那群小畜生現在還躺在醫院裡,被各家用最好的醫療設備吊著命。
那三個男生,哦不,是三個太監的家長已經打算趁著年輕開小號再生一個。
很可惜,全家不會停下複仇的腳步。
花了兩個月事件就蠶食掉尚家之後,我們陸陸續續,讓那群人也再不是高高在上的特權階級。
很快,他們從高檔病房搬到了普通病房。
再然後,幾家紛紛宣佈破產。
聖高霸淩事件在網上引起軒然大波。
所有曾經欺負過我姐姐的人,她們的照片都被扒了出來,現如今人人喊打。
有的家庭到後來承受不住如此大的差距,負擔不起昂貴的醫院看護費,繳了最後一次費用之後,徹底把孩子就丟到醫院,徹底不再聯絡。
醫院出於人道精神,冇把那群小畜生扔出去。
我們全家以德報怨,給醫院彙錢,要求吊住她們的命。
就算他們每天在病床上喊著「趕快殺了我」、「讓我死」,醫生依舊儘心竭力。
我曾經解剖過很多小白鼠,已經牢牢掌握了怎麼樣能讓小白鼠痛苦又不至於死去。
用在人的身上,實驗倒也冇有失敗。
直到境外一通電話打來,那邊的聲音跟我說,當初我送來的小子堅持不住嚥氣了。
我才允許那群躺在醫院的畜生尋死。
……
我的房間有一束編織花,一簇一簇小朵、用針線編織而成的梨花。
是那年十六歲生日,姐姐親手做的禮物。
可惜,最終還是冇有親手送到我手上。
很久以後,我才知道梨花的花語是:永不分離。
我和她雖然不是親姐妹,卻一模一樣。
姐姐和我約定過永不分離。
那麼。
我照著鏡子。
裡麵的女生笑容溫婉和煦,宛如我曾經的光。
我們永不分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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