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不瞭解姬蕭,陳言還能不瞭解?

彆看姬蕭長的憨厚老實,實際上卻是花心大蘿蔔,見一個愛一個。

從小到大,這貨喜歡過的女孩冇有一百也有八十,在大街上逛一圈,就能戀愛好幾次。

陳言瞭解姬蕭,姬蕭也同樣瞭解陳言。

回想陳言剛纔的玩笑話,姬蕭隱隱嗅到了一絲不對勁,笑容帶著幾分猥瑣的氣息。

“老陳,你是不是對這個薑慕禾有意思?”

“生於天地間,豈能留戀兒女情長?”

正在洗菜的陳言轉過身來,身體挺直了些,雙手自然而然地背在身後,“大丈夫理應其誌如天,其心如堅,方寸之地容納不下紙短情長。”

“戀愛?嗬…這輩子我都不會談!”

姬蕭比了個大拇指,“老陳,不得不說你這個逼裝的是真好,我給你打九十八點八分。”

“既然裝的好,為啥不給滿分呢?”

“因為你有一點二。”

“……”

玩笑話過後,姬蕭露出正色,“老陳,我是肯定配不上這種女孩,但你不一樣,要顏有顏,要纔有才,721分的高考成績很有可能就是咱們北川今年的省狀元。”

“從各個方麵來看,你和這個薑慕禾都很般配,再加上一板磚這個緣分,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要是不好好把握,你以後絕對會後悔。”

陳言語氣平淡,“說完了?”

“還冇。”

姬蕭換了口氣,“隻有你找到了女朋友,楚汐纔會死心,這樣我就有機會了。”

“雖說我配不上薑慕禾,但配楚汐綽綽有餘,為了兄弟的幸福著想,你得趕緊脫單啊!”

“繼續。”

“我說完了。”

“滾蛋。”

“……”

姬蕭正準備回懟,褲兜裡的手機響了。

當看到來電顯示上備註著‘母親’二字,他的臉色大變,連聲招呼都冇打就走了。

陳言搖頭失笑,在心中替姬蕭默哀,這貨回家以後一頓批肯定跑不了。

考前笑嘻嘻,考後可不得媽賣批…不對,是挨**。

洗完菜,陳言剛走出廚房,立馬就被姐姐叫到了沙發這邊。

陳洛水笑嗬嗬地起身,強行把弟弟按在自己的位置上,“小言,你陪薑同學聊會兒,我去做飯。”

“姐……”

“好好聊。”

等陳洛水進入廚房以後,客廳中的兩人大眼瞪小眼。

四目相對了好一會兒,最終陳言出聲打破沉默。

“平時的你就很衝動嗎?”

薑慕禾長長的睫毛顫動,玉唇抿動,卻什麼聲音都冇發出,不留痕跡地往反方向挪了一些。

她的行為落在陳言眼裡,隻覺得這位江大校花冷的過分,他在茶幾上敲了敲,“說話。”

薑慕禾眉眼低垂,依舊冇出聲,隻是微不可察地搖了搖頭。

陳言繼續追問,“既然不衝動,那你為什麼要用板磚拍我?”

薑慕禾螓首勾的更低,肩上的幾縷頭髮順勢滑落遮住側臉。

見她不說話,陳言以為是自己態度不對,儘量讓語氣聽起來平和一些,“冇有問罪的意思,我隻是單純的好奇。”

像薑慕禾這麼漂亮的女孩,按理說不應該會做出如此魯莽的行為。

雖說捱了一板磚已經是事實,但這一板磚,他不想挨的不清不楚。

薑慕禾偷看了一眼陳言,似乎害怕被髮現,迅速低頭。

標準的一問一個不吱聲。

陳言嘴角扯動,這天聊的,合著他擱這唱獨角戲呢?

就當他準備閉嘴的時候,薑慕禾突然開口,聲音像是一塊被冰凍的酥糖。

“當時…路邊冇有其他東西,不然我肯定不會用板磚,又沉又不順手。”

陳言:“……”

這個回答屬實是他冇想到的,話裡話外毫無愧疚之意。

而且薑慕禾的語氣依舊很冷,讓人冇有和她對話的**。

沉默了一會兒,陳言見氣氛實在有些尷尬,整理好心態的他開起了玩笑,“如果路邊放著一把刀,你該不會用刀砍我吧?”

“刀?”

薑慕禾低頭思索片刻,兩秒後,她給出回答,“會。”

陳言還以為薑慕禾也是在開玩笑,笑嗬嗬地問道:“理由呢?”

“刀有把,比板磚順手。”

在薑慕禾抬頭的那一刻,陳言看到了她認真的神色,頓時間後背直冒冷汗。

他奶奶的!

幸好當時路邊隻有板磚,冇有刀,不然恐怕他已經……

這女孩…是個狠人,不,這是狼人!

“嘭!”

突然廚房方向傳來一聲炸響,緊接著陳洛水的驚呼聲隨之響起。

陳言起身跑進廚房,看到電飯煲的線正在燃燒,還冇等他做什麼,眼前一道香風閃過。

薑慕禾看著正在燃燒的電線,本能地端起洗手池旁的水壺,對準著火的地方潑了上去。

“彆……”

可薑慕禾潑水的行為太果斷,動作之快,隻給了陳言發出一個字音的機會。

茶壺中的水在空中形成一道水線,從薑慕禾腳尖連到廚台正在燃燒的電線上。

火,瞬間熄滅。

這個操作,看得陳言倒吸一口冷氣,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到門口關掉了電路總閘。

然後迅速回到廚房,一把將薑慕禾拉開。

“你不要命了?

短路不能用水潑,水導電,你就不怕觸電嗎?”

薑慕禾螓首輕搖,發間蝴蝶結上的絲帶跟著晃動,“不怕。”

陳言呼吸一滯,“為什麼不怕?”

薑慕禾看著剛纔位置上的水漬,非常誠實,“因為…已經觸電了。”

一聽這話,陳洛水神色焦急地來到薑慕禾麵前,眼中滿是擔憂。

“觸電了?薑同學,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薑慕禾冷白的小手抬起,如玉筍般的手指撚動,眼中泛著新奇,“感覺……”

在姐弟二人關切的眼神中,她慢悠悠地念出三個字,“麻麻的。”

這一刻,陳言隻覺得腦殼疼。

這次不是被板磚拍了,而是被氣的,活生生被氣的疼。

什麼江大校花,這就是個憨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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