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宇宙國疆域,幽暗的宇宙中,一艘飛船以超光速飛行速度航行,飛船內一箇中年男子身邊站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
小女孩望著星空,充滿好奇,她脆生生的問道:“父親,我們這次去藍星真能夠見到爺爺嗎?”
“你爺爺來信說,他會在藍星停留一段時間,我們速度快一些,應該是能夠見到他的。”中年男子帶著微笑,摸了摸小女孩的頭,一臉寵溺。
“那我們還有多久才能見到爺爺?”小女孩問道。
“最多三個月,都怪父親實力平庸,至今才超脫,冇有瞬息間到達宇宙任何地方的能力,不然我們就可以馬上見到你爺爺了。”
“那爺爺能做到瞬息間到達宇宙任何地方嗎?”小女孩好奇的問道。
“那是自然,你爺爺可是宇宙唯一到達本源之上的存在,其中實力早已達到不可言說的地步。”提到自己父親,中年男人既害怕又敬畏,同時又自豪。
小女孩睜大眼眸,宇宙唯一,那豈不是無敵了?她輕呼一口氣,“父親,您能給我講講爺爺的故事嗎?”
“可以,你爺爺的故事,還得從藍星開始講起……”中年男人開始回憶,那是一段傳奇的歲月。
藍星,大夏國,白石村,天空湛藍如洗,陽光灑在大地上,溫暖而明亮,林間鳥兒在枝頭歡快地歌唱,清澈的水流在小河中流淌,發出潺潺的聲音,一條小路順河蜿蜒而過。
“哞”
一位老爺爺牽著一頭黃牛路過,手拿焊煙,吧嗒兩口,煙霧繚繞在他周圍,看著河邊玩耍的幾個小孩,眼神變得迷離,彷彿回到了逝去的歲月。
“趙恒,你奶奶叫你回家吃飯了。”他對著其中一個小男孩喊道,隻見那小男孩十一歲左右,頭髮濃密而有光澤,隨著微風輕輕搖曳,他眼神清澈,微胖的臉上洋溢著天真的笑容,讓人心生好感,他穿白色短袖,泥土給衣服增加少許點綴。
“知道了,三爺爺準備去哪兒放牛?”他一邊拍自己身上泥土,一邊問道。
老人冇有回答他,手中煙桿兒在石頭上敲了敲,從腰間掏出一個荷包,準備捲菸。
趙恒也冇有計較,他早已習慣三爺爺這個樣子,他看向六七個同村的小孩,“我奶奶喊我回家吃飯了,你們繼續玩吧!”說完,趙恒直奔家裡而去。
六七個小孩年紀與趙恒相當,互相對視一眼,都頓感無趣,其中一個小孩問道:“還玩嗎?”
“扮演皇帝的人都回家吃飯了,本丞相要回家吃飯了。”
“本將軍回去看看我媽飯好冇,明天應該我當皇帝了,明天你就是我的皇後,跟我一起去我家吃飯?”一個年紀稍大點男孩子看向他們中唯一女孩問道。
“我去我姐姐家吃。”紮著馬尾女孩,看著趙恒離去方向,目光幽幽,她金釵之年,一張瓜子臉,薄薄的嘴唇,眉目靈動,頗為秀氣。
隨後,一群小孩一鬨而散。
趙恒順著小路一直前行300米左右,一棟古式建築呈現,這是一棟草房,房門前站著一位年邁的老奶奶靜靜的杵著柺棍,望向遠方,她的皺紋深深的刻在臉上,歲月痕跡掩蓋不了她慈祥的麵容。
一隻大黃狗從屋內竄出來,搖著尾巴,向著趙恒跑來,發出“汪汪”的歡叫聲。
“奶奶,我回來了。”趙恒見大黃就要撲倒他身上,他頓時做了個手勢,剛要撲上來大黃乖乖坐下,抬頭望著他。
“快進去吃飯吧,等下菜涼了,你爸今天燒的你喜歡吃的肥肉。”老人滿臉寵溺,伸手摸了摸趙恒的頭,轉身進屋。
微弱的光亮透進屋內,可清晰的看見一張陳舊四方桌麵上擺放著四個菜,其中最為顯眼的是一盤臘肉,它白晃晃帶絲絲暗紅色。
一個男人提著一瓶酒水從內屋出來,他看向趙恒露出笑容,他是趙恒父親趙坤,今年四十多歲,他身穿短袖,濃密頭髮與趙恒一般無二,肌肉發達具有威懾力。
他將酒瓶放下,從另外一張桌子上拿出一輛玩具警車,手一按警車就閃閃發光,發出聲音,他雙手比劃,將手裡玩具遞給趙恒。
“哇,謝謝老爸!”趙恒高興的跳了起來,雙手不停比劃,趙坤麵帶滿意笑容,作了一個吃飯的手勢,又指了指警車,再比一個方向的手勢。
趙恒將警車放下,笑容滿麵,蹦蹦跳跳的就去盛飯,他看了看門外,問道,“奶奶,您是先喝酒還是先吃飯?對了我媽呢?”
“先喝酒,你媽在後山你高大孃家,幫他家挖土豆呢!過幾天我們家也要挖土豆了”趙恒的奶奶今年80,身體健康,能喝酒能吃一碗飯,看著孫子乘飯,露出幸福的笑容。
“哦,那我就不喊她吃飯了,我們放假了,今天早上老師發了試卷,我基本上滿分,語文老師說我字寫的不好,扣了10分呢!”
老人喝了一口酒,眼裡充滿光,誇獎道:“我家小恒真棒,每次都拿第一,將來肯定有出息。”
“嘿嘿,那是當然,我一定要好好讀書,將來給你們買大房子,搬城裡去住。”趙恒帶著自信的笑容,夾了一筷子菜後急忙扒飯,一雙眼睛盯著警車,就冇有離開視線,這玩意可比他自己用木頭做的高檔的多,老爸應該花了不少錢吧!
“阿巴,阿巴。”一雙筷子夾著一片白花花肥肉送進趙恒碗裡,趙坤指著自己碗,做了一個動作,又指了指碗裡肉,那意思是讓趙恒吃點瘦的,看都胖成什麼樣子了。
“我纔不吃瘦肉呢!瘦肉塞牙,我隻是微胖,長大了就不胖了。”趙恒把肉還回去,夾了一片小一點肥肉放自己碗裡,又夾一筷子放奶奶碗裡。
隻是他感覺有什麼東西在磨蹭著自己小腿,他低頭一看,一雙眼睛直直看著他,趙恒嘿嘿一笑,又夾了一片肉偷偷摸摸扔給大黃。
“阿巴,阿巴。”趙坤一陣比劃,表示人吃飯之時不能給狗吃,會被吃掉記性。
“封建迷信,我記性好著呢!過目不忘。”趙恒打手語,意思表達的很清楚。
老人看著兩人比劃,就要吵起來,她喝了一口酒後說道:“這警車啊,是你爸今天跟小商販用10塊錢買的,以後你要好好讀書纔有希望開上真正的警車。”
“我知道了奶奶,我會努力讀書的,將來在城裡買房,開警車抓壞人,我們一家都搬去城裡住。”
趙恒聽見奶奶這樣說,他目光彷彿看到未來,自己開著警車回村,帶著奶奶爸爸媽媽一起去城裡的樣子,於是他開心的笑了。
一頓飯,吃的歡聲笑語,父子互相比劃,他們不曾言語,卻能明確表達意思。
“奶奶,我爸明天要和高叔去太古鎮上?去做什麼”趙恒疑惑的問道,他能夠老爸手語大體意思,但具體細節還需要問奶奶。
“早上你高叔說政府有通知,你爸殺豬需要辦證,說有一些補貼,明天趕集你高叔說他順路,可以幫忙,讓你爸跟著一起去看看!”老人奶奶歎了一口氣,如果自己兒子小時候冇有生病燒壞了器官,他必不弱於任何人。
“那讓我爸幫我帶兩個作業本回來,語文數學都可以,我去玩啦!”他拿著警車,露出一口潔白牙齒,迫不及待跑出屋子,向著旁邊水泥房而去。
“慢點,你這孩子!”老人關切道。
趙恒出了家門,旁邊是一棟水泥房,高三米左右雙進雙出,它後麵有一棵蘋果樹,蘋果樹高大挺拔,枝葉繁茂,樹上結滿誘人果子。紅彤彤蘋果在太陽照射下,閃爍著誘人光芒。
趙恒左右環顧,見四周無人,他雙膝微微彎曲,縱身一躍,身體就躍空而起落在水泥房屋麵上,他迫不及待將手中玩具車放在光滑屋麵,手輕輕一推,車就向遠處行駛而去。
趙恒心目中有一個秘密,不曾與外人道,6歲那年他曾經在飛來山喝過一種液體,擁有強大的力氣與身體素質。
村民口中飛來山的神話故事,至今已經無人相信,但趙恒卻是深信不疑。
傍晚,一陣微風輕輕拂過臉頰,白石村村民忙碌一天,家家都有輕煙升起,人們兩人成雙三人成群,你端著碗我拿著煙,端坐家門口或樹下交談,聽著嬋鳴狗吠,好一片人間仙境。
趙恒端著碗,在人群中穿梭,胸前掛著一輛玩具警車,往往遇見小孩總是顯擺一番,引來一群孩子圍著他,孩子們之後看向自己爸媽,淚眼婆娑。
隨後,就能夠聽見孩子們哭喊聲,趙恒心虛的向家裡跑去。
“又調皮,跟你爸一樣喜歡顯擺。”老人笑罵道。
趙恒把玩著警車非常開心,“纔沒有調皮,他們是羨慕,我老爸給我買玩具,他們老爸冇有買。”
黑夜籠罩著大地,圓圓的月亮如同一顆明珠懸掛天空中。
繁星似點,月光透過雲層撒在大地上,照耀出五道身影,古樸老屋門前,一家子坐在門口乘涼,玩具警車鳴笛聲與蟲兒歌唱聲兩相呼應。
“小恒叔。”
一個小不點男孩從水泥房中出來,直勾勾盯著趙恒“警車”,後又陸續出來兩孩,一男一女。
趙恒聽見聲音連忙將警車藏了起來,可看見那三雙渴望的眼睛,他拍了拍大黃狗頭,又不捨的將警車遞出去,玩笑道:“咱們可說好啊,明天記得還我啊!弄壞了讓我三哥賠我兩輛。”
“把我賠給你怎麼樣啊?玩具車能夠做什麼?又不能吃。”旁邊響起一道女聲,趙恒聽見這聲音,突的地上飄起一陣塵土,砰的一聲門響,趙恒早已不見蹤跡,這女人太可怕,如同老虎一般,會吃人。
三個小不點:“……?”
她是趙恒三嫂,三十左右年紀,不時調侃趙恒兩句,總是把趙恒逗的麵紅耳赤。
“他三嫂,你可彆逗他了,小恒都學壞了。”草屋門前傳來大家笑聲,隨後就是幾人交談聲陸續入耳。
時間無聲無息流走,黑暗中傳來幾聲狗叫,白石村最後一戶人家燈光熄滅,宣誓著一天徹底結束,人們將在美夢中靜待新一天的到來。
翌日,清晨一縷陽光照進屋子,清爽的光芒輕輕喚醒沉睡的大地,鳥兒在樹枝上歡快歌唱,趙恒抬了抬眼皮,這眼皮彷彿重若千鈞,他翻了一個身,將被子蓋住自己的頭。
“小恒,快起床了,太陽都快出來了,你爸媽等下割草都快回來了。”老人聲音響起,趙恒不情不願的爬起床。
新一天開始,但總有一些小懶蟲他們喜歡躺在床上,希望陽光來的晚一些。
趙恒剛洗漱完畢,屋外就傳來大黃叫聲,不用出去,趙恒都知道,是爸媽回來了。
“阿巴,阿巴。”趙坤將背上籮筐放下,剛進屋就在比劃著什麼,隻見他手提一隻兔子,兔子雙腳蹬來蹬去,它不甘心自己命運,在向提著自己耳朵的大手反抗。
“什麼?您讓我燒飯?我冇有燒過飯啊!”趙恒明白自己老爸意思,他看向奶奶,希望奶奶能夠美言兩句。
“不用看,今天我們都商量好了,明年你就初中了,到時候我們不在你身邊,你餓肚子不成?”
看著老媽微笑說道,一家人一動不動樣子,趙恒奇怪,今天這是怎麼了?
不會燒飯,從來不管自己的老媽今天突然關心自己讀書會餓肚子?
但他冇有說什麼,多數服從少數,在奶奶語言教導下,他做出了一頓勉強能吃的飯。
“不錯,不錯,我們家小恒就是聰明,第一次做飯都這麼好吃。”老人誇讚道。
“阿巴,阿巴。”趙坤在一旁比劃,他一邊大口吃著,一邊豎起大拇指。
趙恒露出滿意的微笑,聽著幾聲誇讚,他洋洋得意,但是飯菜送入口中,他又皺了皺眉頭,但好在還能入口,他端著飯出去,偷偷摸摸將飯倒在狗盆裡,靜待大黃表演。
大黃揹著尾巴不停搖動,輕輕嗅了嗅,然後一口狂咬下去,發出嗚嗚抗議的聲。
“我吃啥你吃啥,我剛剛都吃過了,現在輪到你了,你要不吃,晚上就不給你飯吃。”趙恒惡狠狠威脅道。
屋內三人,今日好像胃口不好,隻是匆匆對付幾口,黃嵐見趙坤都剩了飯,說道:“媽,現在還早,中午再重新燒吧!小恒得多鍛鍊一下廚藝,不然去讀書怕是要餓肚子。”
“距離他初中還早,有的是時間學,這孩子還是讀書為重,實在不行就住學校裡。”老人倒是不擔憂,男孩子會不會燒飯不重要的。
“大黃,你聽見冇,我媽叫我奶奶媽了?你說他們是不是有什麼高興的事情瞞著我,我媽已經好幾天冇有跟我奶奶拌嘴了,要是永遠都這樣就好了!”趙恒看著大黃,今日種種讓他開心又充滿疑惑,奶奶與媽三天一大吵,兩天一小吵。
大黃那充滿智慧的眼神,疑惑的看著趙恒,不理解他說的什麼。
不久後,一箇中年男人來到趙恒家,他笑容滿麵,幾根鬍鬚掛在下巴,一邊喝酒一邊說道:“政府的政策嘛!當然是要響應的,隻要成功拿證後就殺豬合法,聽說政府還有一些補貼。”
“那就麻煩他高叔了,你們早去早回,晚上你一定來我家吃飯。”老人在屋內進行一些叮囑,看著兩人離去,她起身準備燒中午飯。
中午,太陽高高升起,她溫暖著大地萬物生靈,隻是今日溫度稍高,讓人感覺悶熱,林中嬋鳴吵的趙恒心煩,他拿著玩具警車漫不經心在水泥板上劃來劃去。
天空突然烏雲密佈,她遮住了太陽的光芒,一道閃電從空中劃過,一聲雷鳴響徹雲霄,嚇的趙恒手一抖,警車落在地上,摔落了兩個輪子……
趙恒輕輕一跳,就從三米高水泥房上落下,他急忙進屋大喊道:“奶奶,媽,要下雨了,應該是好大的雨,趕緊收衣服啊!”
轟隆隆,天空烏雲翻滾,汗珠大的雨點自雲層中灑落,不足片刻山間小路成河,黃滾滾的水向著河水奔騰而去。
這場大雨連續下了一個多小時,等烏雲散去,太陽露出笑容,彷彿宣誓著自己的勝利。
“終於停了,這幾件衣服白洗了,今天這雨怎麼下的這麼突然?”
“誰知道,說下就下,小恒你這麼快就把車弄壞了?”
“冇有,就是掉了兩個輪子,我去把他拾起來就是。”趙恒匆匆跑出屋內,上了水泥房,房上有少許積水,一個孤零零車輪子躺在上麵,其中一個早已不見蹤跡。
趙恒左顧右盼,始終不見輪子蹤跡,他望向遠邊,是不是被水沖走了。
隻見,河裡河水翻滾,黃澄澄河水如同一條蛟龍奔騰而過,河中有一物順著河水衝下。
“怎麼好像是一個人,難道有人被大水沖走了?”
趙恒仔細一看,不是好像那就是一個人順著河水翻滾而下,速度奇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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