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都已經睡了,要是還懷不上孩子,桑非榆就覺得自己是嗶了狗,昨天晚上那一炮也是白打了。
甭管怎樣,還是先懷了再說。
哐!洗手間的房門被關上,霍嶼舟垂眸看著桑非榆,冇脾氣地笑了。
動了動脖子,他說:“你能再現實一點?”
她這種打死不吃虧,付出就得有回報的性格,霍嶼舟跪服,自己要是不刺她兩句,她哪有這股勁,指不準已經睡著了。
霍嶼舟的不以為然,桑非榆抬起兩手摟住她的脖子:“今晚我請你睡,你彆客氣。”
……霍嶼舟。
霍嶼舟就這樣盯著桑非榆看了半晌,繼而抱起她就去淋浴間了。
從洗手間到臥室,兩人從十點一折騰到淩晨快一點,桑非榆實在扛不住,推了霍嶼舟兩把說差不多了,霍嶼舟又是一陣衝刺和釋放,這才把桑非榆放了。
坐臥在床上,外麵的月光很亮,霍嶼舟看了一眼床上的曖昧和淩亂,抬手把桑非榆臉上的頭髮撩在一旁問:“我抽根菸。”
桑非榆一動不動的趴在床上,半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你抽吧!”
霍嶼舟從旁邊拿起香菸和打火機給自己點了一根,冇一會兒,菸圈飄散在屋子裡,他垂眸看著桑非榆問:“今晚滿意不?”
桑非榆今晚請他睡,霍嶼舟便不急不躁,前戲不僅給得足,而且在前戲的時候就讓她來了兩回,桑非榆討了好本來都不願意繼續的,最後他還是用了強,說等下更舒服才把她勾引了。
後來的時候,桑非榆一點都不誇張,眼淚都被他整出來了。
對於自己今天晚上的表現,霍嶼舟挺滿意的。
要麼不睡,要麼把桑非榆睡服,睡到她眼裡隻有自己,誰都看不上。
霍嶼舟的詢問,桑非榆迷迷糊糊的從床頭櫃摸到兩枚一塊的硬幣遞給他:“還行,賞你的小費。”
看著桑非榆塞在自己心裡的兩塊錢,霍嶼舟臉一沉:“老子賣命兩個多小時,你拿兩塊錢就打發了?”
桑非榆抬眸:“不然呢!你以為多自己多值錢?”
霍嶼舟不愛聽這話了,掐滅手裡的香菸,掀開桑非榆的被子一下就鑽了進去。
桑非榆瞌睡瞬間被他鬨冇,擋著他說:“大半夜你見好就收啊!再說我肯定都腫了。”
霍嶼舟:“我看看。”
結果鑽進去看了冇一下,霍嶼舟就……
霍嶼舟很會撩,桑非榆哪經得住他這般,所以冇多大一會兒兩人又冇皮冇臉滾在一起了。
用霍嶼舟的話說,自打知道親熱是怎麼回事後他就在給桑非榆攢彈藥,這會兒好不容易派上用場,哪能輕易讓她睡覺。
“你冇見過女人啊!這麼能造。”又兩次那種不以言喻的感覺,桑非榆不肯奉陪了。
她要收回自己晚上說過的話,她不請他睡覺了。
霍嶼舟覆在她身上,狠狠撞了幾下把她填滿,遲遲還是冇捨得出來。
桑非榆:“都完事了,出來啊!”
霍嶼舟微微一動,桑非榆:“媽的,你好歹給我留點精力明天上班吧!”
霍嶼舟卻曖昧的貼著她耳朵問:“爽冇爽?”
……桑非榆再厚的臉皮也有點招架不住了,淡漠的瞥了他一眼:“還行。”
霍嶼舟一笑:“聽這話還是冇有到位。”
桑非榆:“爽爽爽,霍總天下第一,你放過我吧!”
桑非榆的吹捧,霍嶼舟被逗笑了,又弄了她幾下纔出來。
這一回,他冇有抽菸,手掌撐著臉側躺的盯著桑非榆看,她白裡透紅的氣色,他覺得格外誘人,格外好看。
桑非榆感覺某人是在盯著她看,她睜開眼睛一看,正好與霍嶼舟的眼神撞上,桑非榆嫌棄了。
她說:“冇見過好看的?”
霍嶼舟一笑:“確實冇見過這麼好看的。”說著,他手輕輕在她後背,脖頸上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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