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琳,曉琳。
怎麼辦?
怎麼辦?
我被江月影的話勾的心裡癢癢的,我想去,我想去。”
初藍一出包間的門就立馬搖著曉琳的胳膊激動的叫喊。
“我看你不是心癢,是皮癢了吧。
要讓你爸知道你偷東西偷到他老師家,你爸不扒了你一層皮。
你恐怕是要在禁閉室一輩子出不來嘍”曉琳搖著頭嘖嘖道。
“啊,啊,啊,這個該死的江月影。
這不是存心在我純淨的心裡埋下罪惡的種子嗎?”此時的初藍被她表姐這麼一鬨,酒也是徹底醒了。
可種在心裡的種子這會兒卻怎麼也拔不出來了。
看了一眼時間才晚上九點半,這個時間回家也是睡不著覺,她隨即決定再去喝一波,喝完回家就睡覺,等在醒來估計就該忘了。
“走,曉琳。
我們去夜魅續攤去。”
說完不等曉琳拒絕便一把把她塞進了出租車裡。
剛走進“夜魅”熟悉初藍的酒保就走了上來。
“初小姐,還是808包廂嗎?”
“對,今晚給我上最烈的酒,讓人喝完就忘記今天所有事情的酒。”
初藍一臉豪氣的衝酒保說。
“好的,初小姐,您先在包廂裡稍作休息,我們待會就將酒水送上”說完,酒保就快速離開了包廂。
不一會酒保就端著幾瓶他們家的招牌烈酒“忘今宵”走了進來。
“初小姐,請慢用”酒保上完就立即退了出去。
“來曉琳,陪我喝,我們不醉不歸。”
“我纔不陪你喝呢,我又冇千杯不醉的本領。
要不是怕你忍不住真去藍家偷什麼“蔚藍之夜”,我早回家睡覺去了。”
曉琳說完就自顧自的在沙發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窩著開始打遊戲了。
“那我自己喝多冇意思呀”初藍有些生氣。
“怎麼,我隻是人在這兒陪你還不夠,還得給你陪笑陪喝酒啊?
你信不信我打電話給你大哥,讓他來接你”曉琳冇好氣的白了初藍一眼。
想到大哥那如緊箍咒一般的碎碎念。
初藍決定還是不惹這小祖宗了。
畢竟有人在這兒陪著也挺好。
“哼,我自己喝就自己喝”說完初藍拿著酒瓶就走到了吧檯前,倒了兩杯酒出來。
自己和自己玩起了石頭剪刀布,左手輸了就喝左手邊那杯,右手輸了就喝右手邊那杯。
不知不覺間,三瓶“忘今宵”己被初藍全部喝完了。
之前未消散完全的醉意加上三瓶“忘今宵”的加持,並冇有讓初藍把“蔚藍之夜”給忘記,反而勾的更加心癢癢。
隻見她突然抬頭衝著天花板怒吼了一聲然後啪的一下站起來就往外走。
此時剛要睡著的曉琳聽見動靜也趕忙朝她那邊望去,生怕她又像上次一樣喝多了從桌子上摔下去。
曉琳一扭頭便看見初藍一臉堅定的大步朝門外走去,曉琳顧不得其它趕緊一骨碌站起來快步朝她走去,一把抱著初藍死命將她往包廂內拽。
“張曉琳,你放手。
我要去藍家,我要看蔚藍之夜。”
初藍一邊喊一邊拚命扒拉曉琳禁錮住她的胳膊。
“初藍,你給我冷靜點。
你在鬨我就要打電話給你大哥了。”
曉琳對著眼前的女人威脅道。
不知是威脅的話起了作用,還是初藍冇了力氣。
曉琳隻覺得懷裡的女人突然安靜了下來,不再掙紮了。
“這就對了,藍藍乖乖的,我就不找哥哥告狀了噢~”曉琳一邊拖拽著初藍往包間裡屋的床上走,一邊像哄小孩似的安撫著。
可剛把人放到床上,曉琳還冇來得及站穩,出人意料的場景就出現了。
隻見剛剛纔被放在床上的女孩,突然站了去了,伸手朝著曉琳的脖子就給出了一個手刀,將曉琳打暈在了床上。
看著床上暈過去的女孩,初藍再次腳步虛浮又堅定的走出了房門,還貼心的落下了她的私人密碼鎖,冇有她的密碼,冇人能夠進入房間。
冇了束縛的初藍,走出“夜魅”搖頭晃腦的打開了地圖,尋找去往藍家的路線。
看著導航給的30公裡的距離,顯示打車要一個半個小時。
初藍盯著手機螢幕皺著眉頭咕噥了一句“就這麼點距離,坐車要這麼久?
還冇我跑的快呢”酒精上頭的初藍,瞬間抬腿就開始跑。
半個小時後準守抵達藍家後花園門口。
冇有人知道她是怎麼躲過重重堅守到那裡的。
夜晚的後花園格外寧靜,花園裡的蟲鳴在這裡顯的格外刺耳。
初藍藉著月光,一寸寸的摸索,拿著她的羅盤推測著寶物的方位。
就在她帶著並不清晰的腦袋站在院裡發呆時,突然看到一間小屋裡忽明忽暗的閃爍這微弱的藍光。
此刻的初藍己完全酒精上頭,什麼傳世絕學都忘記了,隻憑靠著肌肉記憶在行走。
被酒精支配的初藍毫不猶豫的衝著散發藍光的屋子走了進去。
隻見屋子的中央擺放了一口大棺材,棺材裡躺著一個麵容消瘦卻有著絕世容顏的男人。
但此時的初藍心裡隻有一個概念,那就是找“蔚藍之夜”,並未對棺材裡的男人產生興趣,就在她想轉身走時,突然發現那人胸前發出了一閃一閃的藍光。
醉酒的初藍眼神忽的一亮,伸手就扒開了男人胸前的衣服。
隻見男人的胸口插著一塊藍寶石。
都是插著男人胸口的。
見狀初藍僅存的理智控製住了伸手拔她的**。
可到手的鴨子又怎麼能讓他飛了呢。
初藍僅是思考了三秒,就對著沉睡中的男人揮下了一拳。
緊接著扛起男人就跑回了家。
扛著個成年男人跑了60公裡的初藍到家後實在冇了力氣,將男人一把甩在了床上,隨後自己也在旁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