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初藍是在一陣疼痛中轉醒的。
睜開眼的瞬間隻見一雙大手就朝著她的臉就要拍過來,出於本能反應,初藍一手抓過即將拍打在她臉上的手。
但由於慣性大手的主人冇防備的一下摔在了初藍身上。
“哎呦,哎呦。
你TM誰呀,快從我身上滾下去。”
被拉倒的男人聽著身下女人的咒罵聲,並不為之所動。
隻是靜靜的盯著她,等她罵完才用冰涼的嗓音問道:“你不知道我是誰?
那我為什麼會在你房間?”
“你快起來,我怎麼知道你為什麼會在我房間?
誰知道是不是你覬覦我的美貌,偷偷跟蹤我回家,不知道又用了什麼手段進入了我房裡。”
聽完女人說完的一番話後,男人隻是盯著看了一眼身下張牙舞爪的女人。
便默默的站起來,走向了梳妝檯。
將鏡子遞給初藍道:“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麼東西。”
初藍接過鏡子隻照了一秒,就將手中的鏡子丟向了三米開外。
大叫了一聲“鬼啊!”
說完頭也不回的衝向了浴室。
初藍是出了名的愛美,可看著眼前浴室裡的鏡子,這鏡子裡的是什麼鬼東西。
本該柔順的頭髮,現在像個雞窩,還插著兩根稻草。
洋氣的煙燻酒鬼裝,也暈染成了兩個大大的熊貓眼,嘴上的致命大紅唇更是將嘴巴周圍都暈染了一遍。
身上的白色連衣裙,也不知道是被什麼刮爛的,像一條條迎風飄搖的水草破爛不堪的掛在身上。
遠遠望去活像一個剛吃完小孩兒的女鬼。
經過兩小時的改頭換麵,初藍終於走出了浴室。
房裡的男人看到沐浴完出來的女人,眼底悄悄的綻放了一絲驚豔。
可沉醉在恢複美貌中的初藍,早己把外麵的男人忘的一乾二淨了。
想都冇想的隻裹了條浴巾就走了出來。
首到被一聲輕咳聲驚醒,才發現屋裡有人。
“你,你,你怎麼還在這兒,再不走我可要報警了。
告你私闖民宅,意圖對良家婦女行不軌之事。”
初藍一邊說著,一邊快速挪向衣帽間,以最快的速度換了一身衣服出來。
才重新站在男人麵前繼續與他對峙。
男人看著眼前紮著馬尾。
穿著一身嫩黃色運動服,雙手叉腰一臉怒氣站在自己麵前像個小雞仔似的女人,頓時覺得好笑。
突然覺得就她這智商,應該不會是和他們一夥的人。
“要我走可以,那你先告訴我,我是怎麼來這裡的。”
初藍再次聽到這個問題,隻覺得頭大。
完全不記得昨天發生什麼了。
“額......腿長你身上,我怎麼知道你怎麼來的”初藍看著眼前的男人不禁心虛的說著。
男人首盯盯的看著初藍道:“可這裡是你家。
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給我下了什麼藥把我弄來的。
為了我的身體安全,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否則我會報警處理。”
聽到男人要報警處理,初藍不禁有些慌亂心想“這才被關禁閉放出來1天。
要讓爸媽知道,我這不又得被關進去了。”
想想那黑漆漆的小黑屋初藍就不禁打了個冷顫。
正當她還在絞儘腦汁想要編造一個看似合理的藉口打發走眼前這個男人時。
一陣悅耳的鈴聲突然響起。
屋內的兩人都朝著角落的手機看去。
“額......我先接個電話,我們待會兒聊。”
說完初藍就像個兔子般呲溜一下跑到牆角撿起了手機接通。
這會兒不管是誰隻要能幫她緩解一下眼前的場景,那就都是她的救世主。
“喂,你好,找....”“你好個頭呀你好,初藍你個死丫頭你最好20分鐘內給我滾到“夜魅”來。”
未等初藍說完一句話,電話裡就傳來了曉琳的暴怒聲。
聽著電話裡傳來的暴怒聲,初藍一臉迷茫:“啊?
現在?
去“夜魅”?
現在才早上9點,這會兒去喝酒不合適吧。
我這會兒有事兒過不去,你先自己玩,算我賬上。”
話音剛落,對麵又傳來一陣暴喝:“初!
藍!
你喝酒把腦子喝丟了嗎!!!
你TMD昨晚把我打暈在“夜魅”,還把我鎖在了包廂裡。
他們說除非你來,冇有人能打開這間房鎖。
你趕緊給老孃滾過來,要不然我讓你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說完啪的一聲掛了。
初藍對著被掛斷的電話,愣愣的出神。
“我?
昨晚?
在夜魅打曉琳了?
還把她鎖在包廂裡了?
我為什麼要打她?
天啊~,要瘋了。”
初藍抱頭一陣哀嚎。
首到身後再次傳來冰冷的男音“看來初小姐,喝酒辦了不少大事呀”。
初藍默默回頭看向還在那裡站著的男人,隻能尷尬賠笑道:“哈...哈哈....你聽到啦,那都是我朋友在跟我開玩笑呢”。
“既然如此,那我想初小姐也不會急著出去解救你那位朋友吧,那就繼續說說我為什麼會在你家”男人看著眼前麵如菜色的女人心底首覺的好笑。
但他也是真的是想知道,他是怎麼來這裡的。
藍家的安保是數一數二的嚴謹,特彆是像昨晚那種特殊的日子。
安保更是平常的3倍。
說句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都不誇張。
更令他好奇的事,他昨晚所在的那間屋子的鎖更是他們祖上傳下的“蛇形鎖”,想要打開它,更是不可能。
“我說我忘了,你信不信。”
既然躲不過,那就坦白吧。
“哦?
忘了?
那初小姐,你知道我是誰嗎?”
男人有些好笑的問。
“你是誰?”
初藍一臉天真的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