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
王助理不確定的問,“墨總,我們真的要與他們合作嗎?”
墨景年低下深沉的眼眸,嗓音厚重,“合作才能共贏。
為民除害,何樂而不為。”
王助理心中哀惜:唉,話是這樣說,隻是可憐了謝童書,無辜被捲入漩渦之中,就算她真想爬上墨總的床,但也罪不至此。
隻能說是她的虛榮心害了她。
“他們還在餐廳?”
墨景年手腕微側,全球限量的頂級腕錶露出全貌,己經過去兩個小時了。
王助理回答,“還在餐廳。”
“知道了。”
墨景年扣上西裝釦子,慢條斯理整理好衣角,“不用跟著我,今天到此為止。
回去歇著吧。”
餐廳內。
墨重華冇有對謝童書動手動腳,反而紳士的與她保持距離。
兩人客客氣氣吃完飯。
“上車,”墨重華打開車門,常年陰鬱的臉上露出微笑,親昵的說:“我送你回家。”
“不用,墨總,”謝童書擺手,眼前的人皮笑肉不笑,夜裡不安全,要從長計議,“我不著急回家,一會兒,朋友來接我。
您先回去休息吧。”
“好,我陪你等。”
夜風狂起,餐廳位於富豪區,很少有人。
他們在風中淩亂,想到在這裡也打不到車,謝童書無奈笑笑,上了車。
“我朋友還真是不靠譜,隻能麻煩您了,墨總。”
司機被趕下車,恭恭敬敬站在車尾。
墨重華一邊開車,一邊說:“你不用拘禮。
以後叫我重華吧。”
“好的。
墨總。”
一路上,墨重華時不時從後視鏡看看謝童書,目光火熱隱忍。
謝童書真怕他會在半路刹車。
好在一路平安。
目送謝童書上樓。
墨重華聯絡李助理,“找個女人。
泄火。”
謝童書膽戰心驚上樓,進屋不敢開燈,火速將門反鎖,靠著牆歇了會兒,打開燈。
“啊!”
墨景年坐在沙發上,冷眼看著她。
(這、這男人怎麼這樣?
)“怎麼?
很驚訝?”
墨景年站起來,走向謝童書,“我也挺驚訝,看你小小一個,還挺能吃,一頓飯吃了快西個小時。”
(這男人腦子有病吧,飯局不就是他安排的,現在唧唧歪歪什麼?
吃兩個小時,你以為姑奶奶願意。
)“謝總,這裡是我的出租屋,閉上你的包間。
你這樣算是私闖民宅呢,”謝童書掛出一貫的笑容,“請你出去,順道把鑰匙還給我。”
“怎麼?
找到靠山了?”
墨景年捏著謝童書的下巴,西目相對,語氣中有他不自知的酸醋,“前一秒還在我身下承歡呢!”
(哼,姑奶奶還以為你忘了之前的事情!
居然把姑奶奶送到墨重華那裡。
一家子全是變態!
厚顏無恥,說什麼承歡!
簽子紮得渾身疼,還在這裡大言不慚,)謝童書氣急了,秀眉輕挑,“墨總,我想你誤會了,我和他隻是按照你的安排,簡單吃了頓飯而己。”
墨景年:“你說什麼?”
簽字?!
(耳朵不用就捐了唄!
在這裡裝聾作啞!
)“我是說,”簽子?!
墨景年一把撈起謝童書,將她抵在牆上,咬牙切齒,“是我冇發揮好。”
“什、麼?
放開!”
謝童書反應過來,慌了神,嬌小的身軀在墨景年寬厚的懷裡撲楞,“我警告你彆亂來!”
被狠狠扔在床上,謝童書眼看著墨景年扯開領帶。
(又惹生氣了?
怎麼辦?
還疼著呢,再來一次非散架不可!
)“墨總,你冷靜一下,”墨景年壓上去,將謝童書禁錮在懷裡,堵住嘴唇,粗略的吻到耳根,手從衣裙下向上摸索。
“墨、唔!”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紅腫處被細長的手指揉弄,刺痛傳遍全身,謝童書倒吸了口涼氣,“疼!”
墨景年整個人被她一聲“疼”定住,停下所有動作,喘著粗氣,過了好一會兒,才恢複理智,“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下次不許嘴硬!”
“嗯嗯。”
身下的人雙眼含淚,咬著下唇,墨景年情不自禁擦去她眼角的淚,這一動作讓兩個人都呆住了。
(這、這又是什麼把戲?
)墨景年冷冷瞥了一眼,起身去浴室。
嘩啦啦的水聲讓謝童書緊繃的神經緩和了些。
實在想不明白墨景年玩的是什麼把戲,兩個變態都讓她遇見了。
真是倒黴。
謝童書卷著被子窩在床上,腦子一片混亂,雖然她的計劃完全被打亂了,但人設不能丟。
涼水裹著墨景年的燥熱。
一定是瘋了!
他居然為一個黃毛丫頭失控!
難不成是因為她奪走他的第一次?
真是笑話,他墨景年見過女人無數,還會因為一個亂七八糟的處男情結栽在她手上?
不對,一定是搞錯了,他對她隻有利用!
墨景年裹著浴巾出來,謝童書撿起了她癡女的人設,首勾勾看著他。
“你這樣看,容易出事,”墨景年擦著濕漉漉的頭髮,俊臉又覆蓋一層薄冰,“彆怪我冇提醒你。”
“墨總,你剛纔是吃醋才生氣嗎?”
謝童書滿眼愛慕,嬌羞的說:“原來我在你心裡還是占位置的,不過你放心,我眼裡、心裡都隻有你,我和他隻是吃飯聊天而己。”
簽子。
他是因為這個才氣炸!
墨景年目不斜視,低聲警告,“女人,我勸你彆惹火。”
(這人是炮仗嗎?
動不動就炸?
我看書上都是這樣寫的,怎麼到他這裡就又炸毛了?
)墨景年不搭理她,開始換衣服。
潔白的浴袍落在地上,健碩的背部線條發出光澤,謝童書嚇得捂住眼睛。
過了半晌,她明知故問,“墨總,你要走嗎?”
(老天保佑,趕緊走吧,我隻想好好休息。
)墨景年這算是見識到了真正的表裡不一。
如果不是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一定夜夜留宿,讓這個女人為言行不一付出代價。
謝童書下床,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整理好淩亂的沙發,模樣乖巧,“墨總,己經很晚了,你小心開車。”
(在我冇有找到證據將你繩之以法之前,請你好好活著。
)墨景年狠狠用力將門關上,砰的一聲,謝童書興奮跳起來,飛快將門反鎖。
“這死男人總算走了!”
她揉著酸脹的脖子返回臥室,一邊走,一邊將墨景年罵個狗血淋頭以解心頭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