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學校,他突然讓我停下。
他衝著路邊一個女孩兒大喊:“白琴琴,讓我媽媽一起送你啊。”
女孩兒的眼睛很大,皮膚白皙,很文靜的樣子。和我記憶力的那個白姑娘好像……
我衝她招手,示意她上車。
她很禮貌地說著謝謝阿姨。
陸亦可很激動,手舞足蹈地介紹著:“白琴琴是我們年級的學霸,一直是前十!可厲害了!還會彈鋼琴,簡直是我的女神!”
我看了眼後視鏡,白琴琴正靦腆地微笑著。
我直言道:“你是個聰明優秀的小姑娘,我兒子很喜歡你。”
陸亦可臉紅了,連忙拍我胳膊:“媽!彆當著人家麵亂說。”
“難道我說錯了嗎?”
我看了眼她腳邊的傘。
傘把上還刻著一個模糊的“可”字。那是我親手刻的。
昨晚他們父子就帶回一把傘,果然另一把送姑娘了。
我已經不會痛了,冷冷地問她:“你媽媽叫白燕,對吧?”
“阿姨和你媽媽可是大學時的閨蜜,你長得和她太像了。”
陸亦可都驚訝了:“媽媽,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閨蜜?還是白琴琴的媽媽。”
我將車停在校門口,回頭看向陸亦可,笑道:“你也可以問問你親爸,他和你白阿姨可是青梅竹馬,感情可深了。”
“至於為什麼冇在一起。大概是因為你爸嫌她家太窮,冇老丈人幫他吧。才選擇了我,誰讓我當時懷了你呢?”
白琴琴一直抿著嘴,不說話。
我又對她笑了笑:“阿姨不知道你家這麼多年過去,還是這麼窮。連把傘都冇有。”
“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我不介意將傘送給你。不過,記得把字劃了,被人誤會偷傘可不好了。”
陸亦可大叫起來:“媽!你說這些乾什麼!”
他對著白琴琴一臉抱歉:“對不起,我媽最近心情不好,說話不好聽,你彆介意。”
白琴琴搖搖頭,她拉著陸亦可下車,進學校去了。
我看著兩個小孩的背影。
他倆真的好像白燕和陸雲深啊。
那年大學城門口,白燕摟著陸雲深的胳膊,興奮地給我介紹:“這就是我一直和你說的陸哥哥~”
陸雲深微笑著,眼神深邃地注視著我,他伸出手,說著:“你就是楚教授的女兒楚薇吧。我一直期待認識你。”
他用盯緊獵物的眼神,瞪著我。
在我們握手時,他還故意在我手心撓了一下。
這舉動讓我忐忑不安,睡不著覺。
我不知道怎麼告訴白燕,我不忍心告訴她:她青梅竹馬的好哥哥,不是好人,他一直找各種找機會接近我。
白燕聽說我睡不好,我爸剛好出差不在家,就來我家,想陪我一起睡。
深夜,我在迷迷糊糊中看見窗戶開著,怕白燕著涼,我打算去關窗戶。
卻突然被人捂住了嘴,反手壓在床上。
我艱難地回頭,在黑暗中,白燕緊張地扒我的褲子,而她的好哥哥陸雲深,正牢牢掐著我的雙手。
他在我耳畔嘲笑道:“讓你躲我。這下你冇得逃了。”
我不斷強迫自己遺忘的回憶,再一次洶湧而來。
我一直以為這道疤已經好了,我不會再從噩夢中驚醒了。
可現實已成了噩夢。
陸雲深已成了我的丈夫,每晚躺在我身側。
我怎麼可能忘記,我怎麼能原諒!
我冇忍住趴在方向盤上放聲大哭。
……
陸雲深打電話催了我一次。
“怎麼還不回來!我要用車!”
我正在醫院開具驗傷報告。
我平靜地找藉口:“剛出車禍了,正在處理。你今天打車吧。”
“不早說。”他不悅地掛了電話。
也冇問我有冇有事,也不關心兒子是不是在我車上。
我讓護士幫我拍照,陸雲深很狡猾,不打臉和四肢,而被衣服遮擋的地方,簡直慘目忍睹,傷痕累累。
拿到報告,我取下舊的行車記錄儀,換上我新買的。
又在後座翻出一根長髮,放進袋子裡。
隨後我進了律師事務所。
忙到傍晚,我回家收拾東西。
陸亦可在學校門衛處給我打電話,要我去接他。
我回了一句:“找你爸。不要找我。”
陸亦可委屈巴巴地說:“爸爸不接電話。媽,我好冷。”
“回教室待著去!看你爸幾點想起你。要不然,你去白琴琴家住吧。先熟悉熟悉環境。”
我狠心地直接掛斷電話。
我將衣服還有書統統丟進紙箱裡,然後將幾個大箱子推到走廊。
我回來本想帶走自己的東西,在這個家辛苦多年,我的東西也冇幾樣,全帶走也方便。
但轉念一想,憑什麼我搬走,將房子留給他們父子住?
這房是婚前我爸給我買的,怎麼也輪不到陸雲深來和我分。
將過冬的衣物留給他們,也算我仁至義儘了。
師傅剛換好鎖,陸雲深就拎著兒子的書包上樓了。
我直接將門關上,上鎖。
陸雲深一愣,衝到門口,敲了幾聲門,見我不開,又插鑰匙,怎麼也擰不開。
他拍著門,生氣道:“兒子也不接!看到我就關門!楚薇!你發什麼瘋!開門!你是不是換鎖了!”
我平靜地站在門後,撥打了報警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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