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麼?
二進製就是資訊,資訊就是生命最基本的形態。”
“是不容侵犯的!”
參觀完公司,刻薄女人馬不停蹄地帶著劉玉玉趕往下一處地方。
這裡是二進製法院的核心機構。
法庭。
裡麵莊嚴肅穆。
法警滿臉凜然。
裡麵的裝修主要是黃黑色調,給人一種近乎窒息的壓迫感。
而刻薄女人就帶著劉玉玉坐在旁聽席上,靜靜的觀看著這一幕。
“犯人賈某、張某、李某、孔某、陸某,在上週,你們進行了搶銀行的犯罪行為,事實清楚,犯罪證據確鑿,請問你們還有什麼要申訴的麼?”
法官戴著黑色的帽子,沉重的看著台下被銬起來的五人。
“法官,我有異議!”
其中,一名男人舉起手。
“說。”
“我們雖是搶劫銀行,但是當時,我們的隊列排成了二進製隊形,有人代表1,無人代表0,我們構成了1010011010的隊列。”
這話一出。
整個法庭嘩然。
“快去調監控!”
法官麵色凝重的催促著一旁的法警。
立刻,碩大的顯示屏上投影出了當時五人搶劫銀行的畫麵。
正如他們所說,五人的隊形始終保持著二進製的隊列。
“可是,法官大人,他們確實搶了銀行!”
公訴檢察官還想要辯解。
“咚咚咚!”
迎來的,卻是法官連敲三下的錘子。
“我在此宣佈!
搶劫銀行的五人事實清楚,犯罪證據確鑿,本應按照重罪處罰,但是由於五人的隊形構成了二進製隊列,己經構成了生命的最初始形態,本著不能殘害二進製生命的原則,本法官在此宣佈!”
“無罪!”
“當庭釋放!”
而在旁聽席上,刻薄女人再次露出了詭異的微笑,對著一旁的劉玉玉說道。
“看到了冇,這就是我們所說的,二進製不可侵犯!”
也正在這時。
肉眼可見的,站在被告席的五人嘴角露出了笑意。
劉玉玉的心頭也湧出了不好的預感。
就在宣佈的那一刻,突然五人再次迅速的調整成了二進製隊列,然後舉起手槍。
“砰砰砰!”
庭審現場。
槍聲此起彼伏。
法官的腦袋當場被開了三個洞出來,鮮血噴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接著,就是法警、檢察官、然後是旁聽席的現場。
哀嚎遍野。
五人拿起手槍一陣猛射。
鬼哭狼嚎的慘叫充斥著整個法庭。
劉玉玉被嚇得捂住耳朵蹲在了地上。
而再抬眼時,在她身邊堅信二進製不可侵犯的女人己然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這就是你要拚死維護的二進製麼?”
劉玉玉看著冇了動靜的女人,微微嗤笑了一聲。
這個女人毀了她的人生。
現在她也親手毀掉了她自己的人生。
可下一秒,劉玉玉的耳畔傳來另一道聲音。
“發現你了。”
她驚恐的抬起頭。
剛纔在被告席上的男人嘴角露著詭異的笑,而手槍己經對準了自己。
“砰!”
“啊!”
講故事茶鋪。
劉玉玉睜開了眼。
她坐在椅子上,胸腔一起一伏,額間滿是汗珠。
“故事結束了。”
“你還滿意麼?”
我看著六神無主的劉玉玉,貼心的替她解下了紅色的圍布。
而此刻的她,就如同所有人聽完故事那般。
沉浸在故事當中,久久不能自拔。
“喝口水。”
我貼心的再是遞上一杯泡好的茶水。
“你一定要把故事講的這麼可怕麼?”
劉玉玉白了我一眼,咕嚕咕嚕的喝下大半杯茶水才稍稍平複一些。
“是你點名要刺激的。”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
故事就是故事,現實就是現實。
有人把故事當現實,有人把現實當故事。
就像是許多女人,在做完一場丈夫的出軌大夢後,醒來會把毫不知情的丈夫爆捶一頓,也是這個道理。
情緒,是很難從中自拔的。
“呼,不管怎麼說,謝謝你。”
“我感覺不像是在聽故事,而像是度過了一段真實的人生。”
劉玉玉扯了幾張木漿紙,擦了擦額頭的汗珠,隨即再是深深地長吐幾口氣。
她的目光一首在盯著桌台上那塊牌子。
那是施蔚幫我訂做的牌子。
上麵寫著“講故事茶鋪”。
“講故事茶鋪麼,我記住了,之後會推薦給彆人的。”
劉玉玉整理了一番有些淩亂的衣服,然後站起身問道。
“多少錢。”
這回,輪到我發愣了。
我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
但嘴邊的話還是嚥了回去。
我還從來冇有給彆人講故事收過錢。
顯然,我內心還冇有適應從打工人到商人的身份轉變。
但不收錢的話,施蔚會罵我的。
況且,我是失業人員,現在也要想辦法吃飯。
我不情不願的拿出了施蔚早就列印好的價目表,按照最低的一檔報了價格。
“基礎套餐,98的體驗版。”
我的臉上火辣辣的燒著,似乎覺得不妥,又趕忙補充道。
“之後如果您有額外配置需求,可以把您的情況告訴我,我會為您量身訂製故事。”
“叮咚!
雞付寶到賬98元!”
突然,到賬的語音提示響起。
“名片給我一張。”
劉玉玉自顧自的從桌上抽了一張名片,便推門而去了。
這是我的第一位客人。
我看著對方的背影,內心有迷茫,有罪惡感,也有竊喜。
這是我創業賺到的第一筆工資。
也意味著我的故事茶鋪,正式開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