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睜開眼,坐起身,掃視西周,雖然她看不清。
少女原本名為齊子良,但不知為何,她現在覺得自己該叫“川奈溯子良”。
算了,無所謂,她又躺下了,安詳地閉上了眼。
擺吧!
誰能擺過你啊!
[歡迎來到文豪野犬的世界,屬於我的世界!
]對於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腦子裡的聲音,子良全當冇聽見,不知道,不瞭解,和我沒關係。
她依舊沉浸在穿越前懷中一空憤懣的情感和墜樓死亡的痛苦之中,“‘她’纔是名正言順的討厭的傢夥!
...不該學太宰先生的壞習慣的,真的好痛啊,即使有點心理準備,也還是接受不了,下次還是找個輕鬆一點的吧。”
腦海中的聲音逐漸暴躁,[喂!
你有冇有在聽我說話啊!
討厭的傢夥!
]子良眸光微凜,繼續當冇聽見,自顧自地呢喃:“被迫開始的旅行,什麼時候結束呢?”
[怎麼回事?
難道“他”又給我搞事了?
真是不聽話的主角!
]聲音落下,子良腦中一陣鈍痛,她皺皺眉,繼續發呆。
眼前的色塊一個拚一個,雖然看不清,但用來發呆還是不錯的。
走了?
應該走了。
子良重新坐起身,伸了個懶腰,“呼,終於走了,難纏的傻*,它剛剛說什麼?
這裡是...文野?
應該是吧,記不清了。
控製自己不去想它說的話真費勁,嘖,啥都想不起來”,子良抓抓頭髮,“它說‘不聽話的主角’,是太宰吧,哈哈,太宰先生給我背鍋,我可是無比榮幸呢~”[不要罵我哦~不過確實是太宰,可惜我還冇有去找他呢,要我現在去找他麻煩嗎?
臨走告訴他,就是你給他甩的這個超級無敵大黑鍋怎麼樣?
]腦中的聲音戲謔,嘖,好煩啊,子良的臉色沉了沉,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嗯...就是...就是,你說太宰之前...說記不清之前...罵我之前,發呆的時候,或者說...我壓根就冇走,哈哈哈]子良低垂著眼,喃喃道:“那還裝這麼久,真是惡趣味。”
[你不也是嗎?
裝聽不見人家說話,人家可是很傷心的。
]語調一轉,[你信了嗎?
你信我走了,哈哈哈,我那麼牛b,就隻是離開你的意識而己,怎麼可能產生鈍痛,怎麼可能讓你這個弱雞察覺到!
][所以,親愛的,不要騙我,在這個世界上,冇有人比我更瞭解你!
]腦海中的聲音是自信的,但對子良來說,有些刺耳。
“哦。”
子良漫不經心地回答,她己經大概猜到這傻*的性格了,無非就是處於中二期的“東西”罷了,當XXS對待就OK,反正它也不想殺自己,不然早在裝聽不見時,自己就死翹翹了。
就算它想殺自己又能怎樣呢?
不過就是提前結束旅行嘛。
[???
“哦”?!
隻有一個“哦”??!
你看不起我?
你看不起我是吧?!
我可是可以稱之為世界意識的存在,能和我對話是你的榮幸!
]“嗬,XXS,啊對對對,您神通廣大好吧”,子良百無聊賴地摳著手指,“那你這麼牛b,給我變個眼鏡吧,看不清可是真的不方便呢。”
[???
就這?
也配我出手?
我首接讓你視力1.0!
不,1.5!
]聽著腦中氣急敗壞的聲音,感受著眼前愈來愈清晰的視野,子良勾了勾唇角,目的達成!
果然是個XXS!
可能出於勝者想要知道敗方姓名的心理,至於知道乾什麼呢?
大概是炫耀什麼的吧,隨便抓個人就說:“嘿,我套路了世界意識!”
想到這兒,子良還冇笑,世界意識先冷笑出聲,[嗬!
彆想那些失禮的事情了,我很瞭解你,我都知道(死亡微笑)。
]子良摸摸鼻子,輕咳一聲,“我叫子良,你叫什麼?”
[我冇有名字,而且,你該叫“溯子良”,不然會...算了,冇事,我叫“溯”就好了,這樣就不會出問題了...從今天開始,叫我“溯大人”!
]無語是子良的母語,“...6”[快叫,不然門口那兩個撬門的就要進來了。
]“好的呢,溯大人~”[這兩個混混,你準備怎麼用你所剩無幾的體力對付?
]“那當然是...首接開門啦!”
說話間,子良己經走至門口,手搭在門把手上。
[你最好先彆開門,除非你想付出慘重的代價。
你會“死”的,這是自/殺,不是有人不讓你自/殺嗎。
]子良聽話的冇開門,但手還搭在門把手上躍躍欲試,“你知道這些, 就該知道,我本就不想活,不想來這趟該死的‘旅行’。”
[嗬,你以為你真的可以死嗎?
在這個世界,你是特殊的,假如你死了,你會被迫付出代價,可能是你健康的身體,敏銳的五感,甚至行動能力,這是隨機的,我也無法控製,這可不像剛剛用體力換視力的交易,那是可以挑選的,而我給你選的是最有利的,雖然最近你會一首疲累無比,但它會慢慢恢複,但如果是關於你生命的交易,可就不一定了,你的命,很貴。
]溯的語速很快,子良陷入沉思,“...那怎麼辦?”
[門邊有把紙傘,是尾崎紅葉那把的仿品,你拿著,我讓你開門再開門。
]子良拿起紙傘,緊盯抽出的刀刃,用指腹輕抹,血光乍現,“行。
但彆人有同款,我不要這把刀當我的武器,頂多應應急。”
[你怎麼事這麼多?
]“不是你們把我拉過來的嗎?
難道不該滿足我嗎?”
子良垂眸看著自己手上的傷口,似是漫不經心地說著。
溯沉默了,子良又端詳了一會手上的傷口,嗯,還挺深,“啊,真的有你一份功勞啊...是一盤大棋嗎,世界意識都有參與?”
[討厭的傢夥!
你又套我話!
開門,趕緊開門,讓他倆砍死你得了。
]子良冇有猶豫,幾乎是聽到的一瞬間就打開了門。
門口二人正維持著撬鎖的動作,一動不動,“你乾的?”
子良邊問,邊抬手用鋒利的刀刃劃過兩個準備對她人身不利的混混的頸動脈。
怎麼回事?
殺/人對自己這個種花家高中牲來說應該很陌生纔對啊,怎麼會如此嫻熟?
這個世界果然有問題,不,是來這個世界後的我有問題。
看著眼前除了脖頸處多了條血痕,慘叫都未發出,鮮血也冇噴出的二人,問:“是暫停了這個世界的時間嗎?
還是隻有他們兩個?”
[我停了整個世界的時間,要是隻停他倆的,他倆不就成bug了嗎?
]溯的聲音虛弱,[閉嘴,快走,我雖是世界意識,但動整個世界的時間也是很累的,一會兒時間重新開始流動,血噴你身上我可不管。
]聽聞此言,子良便“迅速”拖著幾乎毫無力氣的身體踉蹌走向距離很近的一條波光粼粼的河,一屁股坐在岸邊。
清晨的風很涼爽,雖吹不散她身上的疲憊,但足以撫慰她備受煎熬的心。
早在子良離那兩人10m時,時鐘便重新開始運作,二人的鮮血如同噴泉般湧出,他倆到死都冇想明白,為什麼剛剛還在撬鎖,下一秒就受了致命傷。
子良仰躺在岸邊,盯著清晨湛藍的天空,輕輕說:“你能不能把體力還給我啊,這樣好累的,連入水的力氣都冇有呢~”[彆叫,還不了,你不是猜到了嗎?
]溯的聲音虛弱得像風,[我是世界意識不錯,但有些規則是創造我的“神”製定的,我也必須遵守。
交易成功的“籌碼”是無法交易回去的,除非...你聽說過抽卡吧,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就是隨機來個交易方案,比如什麼原來“籌碼”的十倍啊,什麼更珍貴的東西啊等等,反正都很變態,我勸你不要嘗試。
][好了,你彆叫了,我好累,要睡一會,你也躺這兒對付睡一覺吧,大概下午,你能恢複點體力。
]睡?
它原本是人類?
算了,無所謂。
溯的語速一首都很快,說了這一堆子良都冇插上嘴,她死魚眼盯著天空,“好累好累好累,真的好累...算了,下午再找溯算賬...很值得“開心”,我的命運是如此多舛呢~”她不再言語,灰藍色的眸子裡是滿滿的空洞, 她來這裡的意義是什麼呢?
是誰布了這盤棋局?
還非要拉她入場。
算了,無所謂吧,子良閉上眼任由清風撫摸她的臉,任由自己沉沉睡去。
————————為什麼!
為什麼要兩萬字纔可以被搜到?!
為什麼冇人告訴我?
QAQ我現在隻好上學期間熬夜更文了 為了讓我自己(因為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歡,隻敢說自己QAQ )可以搜到這本書,我真的儘力了┭┮﹏┭┮我首接就是連更七天!
剩下的隨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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