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循規蹈矩的我,像是生活在一個套子裡,每天格式化的生活,其實都已經逐漸麻木,能過嗎?能過
能活嗎?能活
倘若不是那天踏入了西路,倘若不是遇見了徐一,或許我這一輩子也就這麼過去了,因為麻木所以並不覺得痛苦,因為習慣所以並不覺得難熬
但是就像是初見那天晚上見到的打火機的光亮一樣,雖然冇有很亮,卻足夠溫暖,融化了我冰封已久的生活,”噌“的一下,一場延遲已久的生長痛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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